,赵相,下官无能。”
老亲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想到午后家里晚辈们订好的几台戏,原本还要替小孙女相看几个年轻才俊,眼下却只能耗在宫里一整天,越发觉得头有些疼:“如今宫里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——”
尚书内省的尚宫福了一福:“殿下,小皇孙这般夭折,按例无需治丧。”她顿了顿,低声道:“若是要做法事超度小皇孙,还请劳烦仪惠郡王妃入宫主理。”
老亲王皱了皱眉头,他的长媳如今确实是西京内命妇之首。
礼部的员外郎起身道:“赵相,按祖宗家法,落地而逝,无福之人,不可治丧,宫中不设道场。若要缅怀,也当由陛下下诏,于开宝寺举行,否则于礼不合,届时只怕台谏也不肯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赵昪吸了口气,看向还木然站在屏风边的苏瞻。
苏瞻回过神来,慢慢走到自己座前,盯着那员外郎看。
那员外郎坦然对上他的视线。赵昪正欲打个圆场,内侍引了皇城司的人进来。
那位副都知团团行了礼:“张娘子早间所用的百味馄饨,乃是宫中今日膳食,各殿阁均有按例领用。不过长春殿的食盒入后苑前,曾被两位女史借故查看过。那两位女史现已收押,招认曾被张娘子动用私刑,受过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