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，想要寻死却是不能。
曹称象看着他的样子，眼神黯了下来。
没有人比他更清楚，求死却不能的痛苦。
曹称象于心不忍，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：“萧王，要不……”
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，远处突然出现数个黑点，依稀看着是人影。
那几个黑点还未到，声音便先到了：“我们来了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“西州遗民？”萧王问道。
“是。”那几个黑点速度很快，说话间，人就来到了面前。
一共五人，他们和那雪白人一样，全身白得吓人，一双眼却是黑漆漆的，看上去有几分渗人。
“是你们，一直在追杀西州阎氏后人？”欧阳无华都能看出，这群西州遗民，对西州阎氏后人心怀杀意，萧王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。
禁忌之地对阎氏后人没有限制，也许并不是信任与崇拜，而是别有目的。
“我们出不去。”五人中，为首的雪白人，没有正面回答。
“你没有否认。”萧王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。
五人不回答。
萧王也不需要他们回答，只问道：“禁忌之地的限制消失，是不是阎氏后人死绝？”
五人同时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