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势力，做过人口买卖的生意，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他到底才醒来，虽然这段时间，他拼命地吸收各方的信息，但五年的空白，还是让他错过了许多。
欧阳无华看向萧王……
萧王知道的，应该比他多。
萧王轻敲桌面，淡然地开口：“外面的小女孩，也比无人区多。无人区往外卖小女孩，毫无竞争力。那群小女孩，应该是送到了，更为神秘、特殊的地方。”
“也是……无人区这地方，不从外面买小姑娘就好了，怎么可能卖出去。”林慕七皱眉深思，然想了半天，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，只能放弃：“看样子，只能等你的人，找到知情人。”
“我想，我应该知道……那群小女孩，被送到哪里去了。”一阵沉默的曹称象，突然开口，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暴戾，那双猩红的眸子，也比平时更加的红艳，隐隐有几分恐怖……
“你……”林慕七吓了一跳。
曹称象却像毫无所觉，面色阴冷地道：“我在西奉，在凤玉珠那里……见过很多小女孩，那些小女孩隔一段时间，就会消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