晔的长枪,凌空刺来,袁周举刀阻挡,将司徒晔的长枪格开,气恼地呵骂:“司徒晔,你没有发现,我们都上了……萧王的当,成了萧王手中的棋子吗?”
“所以呢?你要退出吗?”司徒晔的马,被逼得后退,他又一次打马上前,再次朝袁周发起攻击。
退出?
他凭什么退出!
袁周气怒,也跟着驱马上前,主动进攻:“输的是你们,就算要退,也是你们退!”
“谁说我们输了,你有证据吗?”司徒晔的长枪,与袁周的大周撞在一起,两人又同时后退。
袁周的虎口震得发麻,他悄悄将手背到身后,高声道:“我们这么打下去,最后只会让萧王坐收渔翁之利,谁也讨不到好。”
“那不一定。”司徒晔也好不了多少,见袁周没有进攻,他也没有上前,暗暗将手垂到一旁,借此缓解胳膊的酸痛。
“你就一定,要跟我死磕到底?”袁周又气又怒。
司徒晔难道不明白,他们这么打下去,除了平白牺牲手下的兵,什么好处也没有。
“所以,你退呀!”司徒晔当然知道,可他不能退,更不能将铁甲拱手让给东耀。
萧王手中的铁甲,他可以得不到,但绝不能让东耀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