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。”
“那时候铅笔贵,一根浸润黑漆的线,拉得笔直地一弹,就出一根线了。”
“我们家有一个特别长的凳子,有五六米长,是一整棵树,上面都是各种各样的痕迹。”
“我爷爷是八十九岁走的,最后一天,都在做木活。”
大头说到后面,忍不住哽咽了,他是爷爷带大的,这些刨子都是他小时候的玩具,但他半辈子都没拿起来过。没想到还会再有机会做木工。
今晚要打个电话给老头,好长时间没打电话给他们了。
他们在旁边安静聆听,大概男人天生喜欢手艺,仙女嘴上说“我不行我不行”,很快上手了,他刨个大概,俞山山再细琢一番。
一上午,梨花木差不多分割完毕。
浑厚、略带湿润质感的木材,静静在匠人手里变幻各种形态,以另一种方式再次新生。
午餐,俞山山先去厨房烹饪海参,姜pd来拍她,另外几个人在院里忙碌。
海参烹饪起来步骤简单,只是火候要把握好。
她做了个红扒海参,然后再用牛毛菜做了一个鸡蛋汤。
两个海参,节目组分一块,她自己一个。
仙女很贱地拍照发给其他组的同事,“羡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