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避开,这让蒋长封有些受挫。
按道理而言,他比郁礼隔了几轮代沟的年纪不应该和小朋友计较,不计较归不计较,被人如洪水猛兽避开,身为一个男人,他的自尊心确实受到了打击,而且避开他的人在他眼中看来,是那么可爱。
郁礼今天穿的这身白色的小西服格外衬他,他挺直了身板,衬衣束在腰带里,勾勒出的腰身十足纤细柔韧。他生了一张娃娃脸,已经成年,脸颊却仍有淡淡的婴儿肥。稚气未脱的面容,晚宴上故作淡然的模样叫蒋长封回想一次就笑一次。
老男人沉寂已久的心被如此拨动,蒋长封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任何人或者事令他身心愉悦。
“你名字中的礼是礼貌的礼?比郁明空的名字好。”蒋长封明知故问,明显套起近乎。
郁礼闷闷应了一声,他不想和郁家人有过多来往,也不会遮掩心思,蒋长封见他对此话题兴致缺缺,就不再过问,陪他坐了一会儿。
清风习习,城市里的夜空并无繁星闪烁,可郁礼维持抬头的姿势一直望向头顶的夜幕,水汽扑鼻,拂散醉意,他待了一会儿,意识渐渐回笼。
夜晚有些冷,他扭过头,发现蒋长封居然还坐在旁边,呼吸时都不带声响的。
“你怎么......”还没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