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文嫣作势要搀上蒋长封的手臂,却被不着痕迹地避开。
蒋长封说:“你上去陪伯父伯母聊聊,我过会儿就上去。”
郁文嫣以为他要跟长辈谈和自己的事,被喜悦冲昏头脑,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蒋长封原地站着,直到郁文嫣消失在视线下,才转身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外套。
他拍去衣服上沾到的尘土,上头隐约还留有小朋友身上淡淡的气息。
蒋长封笑笑,眼底划过一丝暗光。
——
郁礼回到房间后就把自己扔在床上躺平,卧室里温暖,本就不算清醒的头脑越是混沌,躺了一阵才恢复转动。
他开始安静思考这几天的事情,回到郁家一周,表面上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实则修炼不够,面对郁家人的虚情假意,笑的时间长了,身心疲累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,憋着气沉在水底下就要喘不上气了。
郁礼蜷缩在床上重重喘出一口气,房里的空调的温度已经被他打低,额上仍冒出细密的汗水。
疲倦中身体忽然涌起一股诡异的冲动,好似有一把温火在燃烧,亟待发泄,又带着若隐若无的空虚之感。他低低呻吟着在床上翻转几圈,从床上爬起来时,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脖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