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的念头一旦跑出来就止不住了,郁礼在卫生间里躲了十几分钟,直到有同事过来找他,才勉强将负面的情绪牵回。
他捧起冷水往面上拍打,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眼里闪烁出挣扎。
“我不是怪物。”
……
连续上了三天班,郁礼从被女同事捉弄的对象变为孤立的对象。
一个男人,除非他是个高富帅,否则大家热脸贴着冷屁股,时间一久,得不到预想的回应,就会觉得他这个人装正经,假清高,要么就是阳痿男。
因此今天起办公室外出跑腿的名额多加了他一个,平日这地方只要交待下来的工作按时完成,上头的人是不会过这边看的,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办公室里的职员有不少也是关系户,不能惹,也惹不起。
盛夏七月天,郁礼顶着日头从外面提了一大袋奶茶回来,步行到办公室门外,里面的对话就飘进了他的耳朵。
“他该不会是个卖屁股的吧。”
“我觉得像,你看他被撩了几天都没反应,我看啊,这八成不是阳痿就是基佬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他像呢,你们想想有哪个男的像他一样白得跟抹了奶油似的,那些店里的少爷不都要化妆么,我哥以前和朋友应酬去过那类地方,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