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过来开门了。
男人身上披了一条蓝色的薄毯,发烧的缘故,从耳朵到脸颊,蔓延出一层薄薄的绯红。
见到郁礼,蒋长封笑说:“麻烦你了。”
语气中一丝麻烦的意思还真的听不出,倒是喜滋滋的,刚才涌起的负罪感,在见到人后马上自动闪一边。
郁礼问他,“你吃早餐了吗?”
“没有,你呢。”
“我买了两份。”他一想,也不对,“去医院还要抽血吧,得空腹。”
郁礼不好意思在耽搁,“换衣服吧,我送你去医院,只是我不会开车,打车去行吗?”
蒋长封笑着看他,“你想走路去我都奉陪。”
郁礼:“……”这人怎么这样的,发烧还开玩笑。
“生病就不要开玩笑了。”他发现蒋长封好喜欢笑,明明这张脸适合装酷不适合笑,可是他笑起来,却又没有一丝违和。
等出了门,蒋长封才意识到自己烧得太重。
郁礼怕他晕倒,干脆主动把肩膀借出去,脸上都是担忧,“你扶着我走吧,以前我也发过四十度的高烧,人直接烧晕不省人事,你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路,好厉害。”
搁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好烫,高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侵袭到肌肤,郁礼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