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如冰。郁礼正绷得难受,突然就听到这人笑了一声,身侧的两条长臂收回,“这就对了。”
郁礼:“?” 对什么。
蒋长封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开口,“才二十三岁,年纪轻轻,不用总是端出一副老成的样子。年轻人,就要活得潇洒些,该享受的就去享受,该软弱时,稍微软弱起来让人照顾你,这没什么不好。”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拒在外面独自面对,真是让他看着又气又心疼。
“给你敷手,要不要洗澡,不方便的话叔还能伺候你。”
“不用——”
蒋长封微愣,好笑地看他,“怎么反应这么大,不洗澡就不洗澡,叔难得伺候一回人,敷手总行了吧。”
郁礼有点心烦意乱,他瞪大眼睛,用这人刚才“教育”他的话,小声顶了一句,“该拒绝的也要拒绝。”
蒋长封耳朵尖着呢,被郁礼这话逗得心里一乐,“听叔一句劝,叔比你大了四个代沟,在你这年纪时,我还在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呢,见过的东西都比你吃的米多。”
他把人揽回沙发上坐下,说是商量,其实是自作主张起来,“在客厅敷手还是其他地方。”
郁礼想甩开他,奈何人家力气大,“回房间,房里的浴室有热水。”
第一次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