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腰后传来的疼痛却令他重新跌回床上,轻轻碰了一下,痛得低吟。
蒋长封推开房门,恰好看到郁礼因疼痛皱成一团的脸。
他急忙赶过去,“怎么样,腰很疼吗?”
“疼……”郁礼牙齿发抖,疼痛蔓延,他觉得腰下部位都要瘫痪了。
“昨晚没及时擦药。”蒋长封自责,他就该趁着郁礼睡觉时放轻动作上药的。
“你趴着先别动,我去拿药过来。”他把手上已经吹凉的早餐用板子垫好放在郁礼旁边,“吃点东西恢复元气。”
一开始郁礼害怕从蒋长封眼底看到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自己,可对方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,就如他昨晚所说的那样,什么都没发生,他只把自己当成普通的人那样对待。
慢慢喝了几口粥,蒋长封就把药箱拿进来。他看着郁礼不能动弹的腰,开始建议,“我替你擦?”
以郁礼目前的状况根本无法自己上药,他闷着头不说话,身体轻微地牵动,马上引开腰上的疼痛。含在嘴里的米粥被他吐出来,蒋长封立刻在床沿蹲下看着他,“怎么了,小礼。”
郁礼眨眨眼,微红的眼框化出一层淡淡的水雾,他扭头看着蒋长封,嘴唇嗫嚅,“疼,叔,我的腰好疼。”
光是看着郁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