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熏人,他转开身体打算离开,肩膀一阵痛意袭来,被对方压在墙壁上。
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郁礼又惊又怒,试图挣动肩膀,怕别人看到,压低声音喊:“郁明空,你干嘛!”
郁明空压着他,发出警告,“别动,万一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不好,还不放开。”
郁明空古怪地笑了一声,他左右看了一眼,视线落在侧面的一间客房,手臂稍一用劲,用力把郁礼带进客房。
没有开灯,他努力眨动双眼,黑暗的环境让郁礼短时间看不清楚东西。郁明空手臂使的劲很大,狠狠把他压在沙发上。
浓重的酒气迎面扑来,粗喘的呼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楚。黑色能将人许多面情绪放大,此刻,郁礼对郁明空陌生的行为感到异常恐惧。
他的力气并不算小,平常情况下挣脱一个普通的男人是足够的,可郁明空喝醉,显然醉得还不轻。酒精麻痹了大脑使他丧失理智,压着郁礼使出的力道十成十,这让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挣脱。
黑暗中他努力瞪向郁明空,胸腔急促起伏,语气维持着冷静和警告,“郁明空,你疯了吗?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?!放开我!”
郁明空低声一笑,与平日判若两人,甚至故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