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听他的话,刻意把脸凑近,笑意荡漾,从眼角化开细细的纹路,就连眉上的疤痕也变得分在可爱起来。这不但没有显得蒋长封老,反而更将岁月为他添加的男性魅力扩大,温和而包容,沉稳而厚重。
“小礼,为什么不想看到我这样的眼神?”
男人眼中不加掩饰的宠溺把他淹没溺闭,总在自己落魄狼狈的时刻出现,想起他对自己所做的种种,往日的照顾与体贴浮现在眼前。
积在他脑中好几天的念头此刻变得尤其强烈,郁礼心如鹿撞,支支吾吾。
蒋长封刻意凑近,“小礼在说什么?”
郁礼惊得往后仰头,心慌意乱,“叔,你、你别这样了,你这样对我好,用那种眼神看我,我会觉得、觉得你喜欢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轻极了,像是漂浮的空气。
可蒋长封却听得明白,他按耐住激动,伸出手指钳回郁礼的下巴,故意问:“叔刚才没有听清楚,小礼能在说一遍吗。”
郁礼索性闭上眼睛,一不做二不休,低吼出声:“我觉得你喜欢我唔——”他猛地睁眼,喘气。
刚才触在唇上的感觉是梦吧。
蒋长封重新凑近贴在郁礼的唇上,直觉人傻了,才离开,笑意褪去,神色严肃,郑重说:“我以为我表现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