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头发都挠断了好几根,苦着脸瘫成一团不动。
小黑豆从床底一跃而上, 鼻头凑近他的脸颊轻嗅, 郁礼被黑豆用舌头舔了几下才收回心神,他把黑豆抱起来晃了两圈, 小声训它,“你怎么跟叔一样喜欢舔人的。”
说着,他面色一阵青白,将小黑豆放下床底,见它搭起前肢站在床边看自己, 背过身说了一句不许偷窥, 才掀开衣服悄悄往里看。
虽然抹过药, 两天过去, 肿是消了, 可轻轻碰上去还会有些疼。
他盯着瞅了一会儿, 越想越羞恼, 耳朵连接至颈侧下一片羞红。
那天他叔说的什么话,什么葡萄,简直、简直过分。
恰好这时搁在边上的手机震动, 脑子里正想着谁,谁就给他来电话。郁礼堵着一口气故意没接通,屏幕刚暗下,门铃声就来了。
他看着墙上的挂钟,深夜十一点半,距离他们分开不过两个小时。
黑豆蹲在大门后亢奋地叫嚷挠门,蒋长封听到,就对它说:“黑豆,妈妈睡了吗。”
蒋长封私下里和黑豆相处时,就当着它面喊郁礼妈妈,自称是爸爸,久而久之,黑豆听到妈妈就反应过来他在叫郁礼,这事郁礼暂时还不知道,是他和小黑豆间的秘密。
黑豆一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