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被他用体温捂暖回温,他停下动作,问:“好些了没?”
郁礼试着动了一下脚,眼泪还挂在面颊上,“咦,不麻了。”
蒋长封笑着骂他一句“小家伙,就会折磨我。”
男人说完,郁礼眼前一黑,挂在脸上的眼泪就被蒋长封用舌头吃进肚子,舔得湿溜溜的。
郁礼盯着他,眼珠转动,闪过狡黠的光,难得回嘴,“小家伙和老东西天生一对。”
——
回到下榻的酒店,蒋长封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放热水,让郁礼进去好好洗洗,去除寒气。
“这是我的衣服,有些大,你先穿,一会儿我让人送新的过来。”
男人交代完就要出去,郁礼眼疾手快的把他拉住,“叔——”
水汽弥漫在整间浴室内,郁礼湿漉漉的手在蒋长封臂上抓出一道湿痕,两人目光碰撞,在这潮湿的空间下,喘出的气也跟着湿润了,带着几分燥热,蠢蠢欲动的心。
气氛突然不太对,郁礼扭过头,“我,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受伤……”
一声低笑,蒋长封走近郁礼,把他压在浴缸边缘,垂下眼睛,视线落在红润的唇上。
“是什么给小礼叔会被伤到的错觉呢?”
他抓起郁礼的手往胸前按,“感受到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