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礼:“……”他压抑着焦灼的情绪, 紧盯扣在手腕的那只手,“你抓够了吧。”
郁明空很快放开,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。他转开视线,刻意压低声音,用只有他和郁礼能听见的声音,说:“你想知道太爷爷为什么突然不舒服的话,就跟我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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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内,郁明空坐在椅子上背对郁礼,过了一阵,才转回来说:“你和蒋长封交往了,对吗。”
双手交叉叠在书桌,郁明空语气微冷,“新闻上我看到你和他了,不仅仅是我,前天陪太爷爷看新闻的人恰好是我。”
他的话就像一根刺毫无预兆地戳进郁礼内心,郁礼面色泛白往后退开两步,他盯着郁明空看了半晌,确信对方不是欺骗他后,说话时异常艰涩,“太爷爷他认出我了?”
郁明空冷一笑,“太爷爷不仅仅认出来,并且比我先一步发现那人是你。”
“自前天看到那则新闻后,他的身体才突然跨了,精神受到刺激,话也不怎么说。”
郁明空每说一句话,郁礼的面色就多惨白一分,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,他捏紧掌心的汗,轻声问:“太爷爷知道另一个人是他吗?”
“暂时不知道。”话停在这里,郁明空又问:“所以你还打算把你和蒋长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