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啪按下一串字发过去,“叔,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?”
眼一闭,“你没在我身边我都那样浪。”其实他想打骚字来着,打不出,只好换一个比较贴近的字形容,“事后我却不愿意回忆,觉得没脸见人。”
蒋长封很快回他,“又胡想。”
床下清纯,床上放荡,这世上没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另一半,他的小礼,就是要骚,也只能他一个人看到,那样的小礼,怎么会矫情,简直可爱的要命。
想起前夜的画面,蒋长封抑制不住在脑海黄暴一把。
经过一番爱与性的‘合理’探讨,郁礼才勉强接受在床上会对他叔发浪的自己,结束与蒋长封的谈话,往身后的镜子望去,镜里的他,面颊潮红,那双眼睛,简直要滴出水。
不过是跟他叔把性爱理性讨论一番,居然就动起了情。他低下头盯着自己发软的两腿之间的湿滑,无地自容。
他真的太敏感了……
——
翌日,郁礼从郁家看望太爷爷出来时发现,手机有四个来自同一号码的未接来电提示。
有他联系方式的人少之又少,以为是蒋长封借其他号码给他打来的,郁礼想也不想回拨过去,没多久,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似是久远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