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叔别说,别——”
那手指往里试探着搅弄,刺激出更多的水流出来,沾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上。
蒋长封邪恶地笑出声,“叔今天就摘了这朵花好不好。”
肉花被男人的指头翻开,殷红的肉瓣湿滑黏手,手指试探着刺进去,郁礼嘴上叫着,忍不住绞紧下身,全身毛孔张开,不断流出汗液。
“叔——啊,哦,我,我好难受。”
蒋长封脖颈爆红,低吼着把郁礼往身上按,另一手扶着巨大的阴茎想往花心里捅,奈何试了几次,郁礼泛着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,快感中逐渐被痛意掩盖。
“叔,好疼,呜……疼……”
是真的疼。
蒋长封低头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在怀里亲,每每想把巨棒送进去,却碍着龟头太硕大,而双性人的这一套性畸形的性器比平常女性的还要窄小,龟头卡在肉花外,两瓣湿滑的花瓣明明已经吸着他的龟头,却硬是挤不进去,试图往花心里慢慢进去,动一下郁礼就痛苦一分。
两人热汗淋漓,浴室内全是急促的喘息。
蒋长封把巨棒从肉花外退开,沿着臀缝往下,被开发过一次的肉穴似乎还记得那样的快感,居然也跟肉花那般微微收合着,龟头磨在褶皱上面,像被嘴巴吸住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