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哭。他觉得真是丢尽面子,郁文嫣为了一个看不上他的男人,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哭那么惨,他作为长辈既没脸去看,也无能为力。
郁文嫣没动,郁振江只好重复郁明空的话让她上去休息。
郁礼看着郁文嫣,一时也无话可说,他转头看了看蒋长封,男人神色不变的吃饭,见他停下动作,给他夹了一筷子菜,叮嘱他专心吃饭。
眼泪是气氛的催化剂,尤其是一个人忍着无声流泪时。
正当大家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,郁文嫣从碗里抬头,泪珠从她的眼睛里簌簌流下,眼泪鼻涕齐流,完全失去了平时里骄傲漂亮的样子。
她眨了眨浮肿的眼睛,一会儿看看郁礼,一会儿看看蒋长封,视线最后落在蒋长封身上,痴痴的,仿佛也空空的,挪也挪不开。
郁明空以为她又要说出一些失去心智的话,正准备带她上楼,郁文嫣抽了抽鼻子,开口时噎了一下。
“哥你不用担心我说出什么疯话,爷爷您也别怕我丢了您的面子,这里在座的都是熟人,今天我就坦白了说。”
郁文嫣继续说:“长封哥,我已经想开了,这几天发生的事……
”她自嘲一笑,“我接受你和郁礼在一起的事实。再怎么不甘心,也是痴心妄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