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刻意,又或者是无意说了一句,“小礼的腰真细,跟姑娘似的。”
说完,掌心下的腰身猛地绷紧了。
郁礼现在对这个话题尤其敏感,但凡和女性相关的内容从他叔口中说出,总给他男人刻意往这方面话题引、试探他的感觉。
是错觉?还是他叔真的发现了……
他到底该不该说……
腰身突然加重的力道引得他轻叫一声,撞进男人放肆地眼神,郁礼想到那句话。
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,他又羞又气无处可说,更别提事先在脑中计划的套路,根本用不上。
从浴室出来后天色彻底暗下,蒋长封把郁礼放回床后随意披了件睡衣往楼下去,做完一天运动,该给郁礼好好补充体力。
男人出去后,郁礼躺着不动,两条腿无力瘫着,感觉合都合不拢。被吃抹干净的地方更是羞耻,仿佛隐隐还带着刚才的感觉,他这回真是亏大了。
蒋长封在厨房里准备宵夜,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消退下去,想起郁礼刚才一惊一乍气恼羞愤的样子,他很想知道,这个漂亮的‘小姑娘’到底能坚持多久才主动跟他坦白。
野兽面对猎物时并非时刻要主动出击,有时布下陷阱给猎物假想靠近再一口吞掉,不失为一种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