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对着沙袋击打一下午,每天都弄得大汗淋漓,似乎想把自己累倒。
这还不到夏天,春季末天气仍旧有些潮凉,郁礼担心男人感冒,打算劝他两句。
浴室内水声哗哗,蒋长封洗澡时没有锁门的习惯,只要郁礼轻轻一推就能进去,他候在门外打算等对方出来,短短几分钟的时间,隔着一道门缝,缝隙里隐约溜出粗重的喘息,混着水流的声音,那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重,一听就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。
郁礼听了一会儿脸就红的不行了,他想到另一头等人,脚下却生了根扎在地上似的,怎么也挪不开。
一声声喘息,像是锤子一样将他的耳膜敲得咚咚作响。
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,郁礼想着男人这几天突然增大的运动量,瞬间就想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他叔的精力比常人还要旺盛,年过三十五,却比他这二十来岁出头的小年轻还要强烈,当初在一起就恨不得两个人分分钟黏在一起,太爷爷的事之后,为了照顾他,他叔一直忍着没表现出来,不怪他需要换另一种方式去发泄那股火。
郁礼靠在墙上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,浴室里头的喘气越来越沉重,二十来分钟过去,居然还没解决完,这也太持久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