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后郁礼醒了。
他置身在一间白色的房内,房间很宽敞,家具全是一系列的白色。
吸入迷药后四肢仍然有些无力,郁礼首先感受身体有无外伤,确定自己没收到伤害后,才转着眼睛安静打量四周的环境,从他这里可以看到外围的花园,空荡荡的,没个人影。
这里是哪?他被什么人抓来的?对方为什么要抓他?房内除了床和一张桌子,没有多余的家居装饰,现在几点了,他叔会不会担心他的情况找他?
一股脑的疑问把他的脑子塞得满满当当,郁礼瘫在床上,嗓子干哑发疼。
他下一步要做什么?可他现在光是动一下手指都疲软,身边没一个人,只能静观其变。
郁礼在房内昏昏沉沉地又躺了半个小时,紧锁的房门突然传来响动,他顺着声音扭过头望去,门被人打开,是刚才把他抓过来的黑衣人。
黑衣人手上端了一个水杯,他把水杯递给郁礼,“喝下它,出去见我们老板。”
郁礼接过水杯,喝下那半杯掺了药的水,“你们老板是谁?他为什么要见我?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吗?”
黑衣人一字未回,杵在旁边跟个木头一样,等郁礼喝下水休息二十分钟后,才重新开口,“老板在客厅等你。”
郁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