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抱怨着,等她有些说乏了,沈青陵才笑道:“母亲也不必太为女儿担忧,女儿心中有数呢。”
“你啊,诶,娘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,日后若是受了什么苦,在宫中毕竟不比外面,你也只能多忍着些,若是真的觉得苦了,便让人来传个声,娘做不了其他什么的,陪你说说话,总是可以的。”说着,常安县主这脸色便就忧愁了下来,别人都羡慕她,做了皇上的岳母,可若是真让常安县主选,却一点都不想要这份殊荣。
是殊荣,何尝不是悬崖。
常安县主在凤朝宫待着,与沈青陵说了会话,也看着沈青陵对宫宴安排的妥妥当当,瞧着自家闺女的行为处事,常安县主心中也生出一份自豪来,这么沉稳淡定的皇后,是她的女儿。
日子本就过得快,虽说也没做什么,但是只要母女俩待在一块,倒也是件幸事,沈青陵虽忙碌着,偶尔再与常安县主说会话,这一下午便也就过去了。
诰命夫人们纷纷进宫,常安县主也就不好再在凤朝宫久留,去了乾宁宫。
虽说沈青陵是皇后,但上头还有个太后,是而这些夫人们进了宫,还是往乾宁宫去了。沈青陵也乐得清静,等忙完了手头的事,时辰也差不多,这才带着溯雪溯乐往乾宁宫去了。
今日,本就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