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次,她竟然敢动皇后,哀家若是这次再轻饶了她,日后还让皇后如何在这宫里立威?何况。”太后笑了起来。
今日早朝上的事,太后俨然已经得到了风声,自己的儿子,她哪里会不清楚。
“皇上那边,估计也已经猜到了是弗贤宫的那位了,否则今日也不会对晋安候的态度一下子就恶劣了起来,哀家估摸着,皇上也打算要动手了。晋安候在朝中已经待得够久了,是时候除了,这么一来,弗贤宫的那位,倒也是必除不可了。”太后笑道。
听云嬷嬷闻言,当即就明白了过来,只是还是迟疑道:“如今这事,铃音虽然攀咬出了鸣意,但是铃音也只知道鸣意,未必能够将徐昭媛咬出来,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,这事,怕是不好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