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人往前殿而去。
祁云晏和太后进了宁安宫时,安贵妃静静地坐在一边,手边还把玩着一朵从御花园新鲜摘下来的花枝,看到祁云晏和太后过来,也没像往常那般行礼,只是笑了笑,说:“你们来了。”
祁云晏蹙了蹙眉,问:“皇后身上的毒,你有何解释?”
安贵妃不答,反而笑着,似乎是在回想些什么,柔声说着:“皇上还记不记得,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光景?皇上想是忘了吧,我却记得很清楚。是在安府,皇上在和父亲说话,我偶然经过,那时候我就在想,这个男子可真好看,你那时还对我笑了,皇上或许不放在心上,我却记到了现在。知道我能进太子府,嫁给皇上的时候,我真的很开心,即便只是一个妾侍,我都觉得欢喜,若是早知晓,这一步,换得的是我此后余生折磨,我定然不会再赴此局。”
祁云晏没什么兴致听安贵妃叙旧,他正想打断,只是才刚开口喊了一声安,安贵妃却猛然转过头来,盯着祁云晏的眼睛说:“我知道皇上想问什么,是,是我下的毒,从我开始谋划这件事起,我就没打算能够苟活。只可惜,还是功亏一篑,竟让她逃过了。”
“阿陵所受的,朕会在你身上千倍万倍地替她讨还回来。”祁云晏沉声道,随后直接转身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