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切齿又道:“一定是那徐氏,都不知怎么勾了行哥儿的魂了。我早该看出来的,行哥儿什么品性,若不是魔怔了,怎么可能绕过我这个亲娘,替那徐氏请封诰命。”
如果说之前儿子为了护着徐琼罚了女儿的事情,高氏还勉强能忍着,不落了儿子的面子。
可这会儿,高氏只恨不得活、剥了徐琼。
她这几日日日盼着儿子能替自己请封诰命,若到时候这诰命却被徐琼抢了去,京城人还不对自己指指点点,觉着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分量还没有徐琼重要。
想到到时候有多少流言蜚语,有多少人看自己的笑话,高氏便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帕子。
见高氏眼中的恨意,昭贵妃轻抿一口茶,笑着继续道:“嫂子,本宫也未曾见过行哥儿这样疯、狂。可见,我们这些年都看错那徐氏了,只当她是个乖巧的,没想到,她竟然要弄得我们镇国公府家宅不宁。”
“而这样的女人,本宫是断然留不得的。”
听娘娘这样说,高氏便知娘娘心中已经有了主意。
而等她听昭贵妃说完要算计的徐琼失了清白,继而让太子私德有亏,她终于是安下心来,连连奉承着昭贵妃道:“娘娘这般谋划,属实高明,妾身只有佩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