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皇上,这原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只是奴才担心此事儿会污了您的耳朵,所以才有些拿捏不定。”
说完,戚海直接便把密信呈了上前。
等承宁帝看完眼前的白纸黑字,上面竟然说镇国公世子养了外室,而这外室不是旁人,正是那徐氏的继妹,承宁帝的眸子便一阵阴沉。
这些年他颇为器重裴令行,虽也是因着平衡之术,让裴家得以和姜家抗衡。
可除此之外,他其实也是极其欣赏裴令行的品性的。
可今日这封密信,却让承宁帝觉着自己眼拙了。
看皇上眼中的冷意,戚海也不由屏气凝神,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,这事儿可需奴才做些什么?”
承宁帝笑道:“不过是桩风、花雪、月之事,哪值得你插手?”
话虽这样说,承宁帝眼前却不由闪现出今日徐琼战战兢兢跪在自己面前那一幕。
按说承宁帝荣登大宝这么些年,早就没什么同情心了。
可想到这徐氏独守空闺五年,重逢之时,遭受的却是被人算计,夫君还在外头养了外室和孩子,而这外室不是别人,还是她的继妹。
想到徐氏这么一个弱女子却要经受这些,承宁帝突然有些好奇,这徐氏在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