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不妨直说。”
星河也愿意开门见山,“这里只有殿下和臣,话不避人,驸马遇害之前,是否与殿下有过争执?”
暇龄公主想了想,“你问的是哪一回?我们争执的次数多了,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。”
“那么驸马欲与殿下敦伦,殿下是否在寝室内……贴满了驸马高堂的名讳?”
当着满墙爹娘的名字还做得出那种事的,兴许是牲口,任谁处在驸马这样的位置,都会又羞又愤。
暇龄公主愣了一下,大约没想到闺阁里的事会被控戎司查出来。星河以为她会甩脸子,没想到她却哧地一声笑起来,“宿大人究竟想问什么?难道怀疑是我毒害了驸马?换成你,想叫他死,还让他死在自己府上?外头天大地大,哪处沟渠不能填埋百十来个人,非让他脏了我的地方。”
要动手,自然不会是她亲自动手,横竖星河此来不过是敷衍一番,回头好找推托之词。
她微颔首,“眼看到了年下,刑部和都察院的案子都要汇总起来,交承天门西南甬道十二处复审。按例控戎司承办的也要走一遍,但因事关公主府,臣瞧能不能尽量斡旋,请几位主笔闭堂过审。只要人犯认罪,后头的事儿就好办了。”
公主很称意的模样,“这是你们控戎司的拿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