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声闹得臭不可闻,真真儿叫人伤心。如今又逢封后,几件事凑到了一处,怎么不心烦?”
太子倒也没有急吼吼把左昭仪拱下台的意思,越是迫切的事,越要装得不上心,只道:“皇父原先是怎么打算,接下去按例行事就是了,诸事再多纷扰,皇父也不必在意。”
皇帝慢慢摇头,“不成事了,后德不修,教出这样一位不成体统的公主来,凭什么母仪天下?我原先是有这个意思,论资历,左昭仪是宫中最老的,她随皇伴驾这些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可惜了,她闺女不肯给她争气,这样关头,闹出这等丑事来。”
太子有些惊讶,“皇父的意思,是想立左昭仪为后?”
皇帝被他这么一说,蓦地迟疑了下,自己捋了捋思路,摆手道:“先不论朕心里的人选是谁,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太子道:“儿子还记得母后在时,同右昭仪交情颇深。母后病重,是右昭仪衣不解带服侍了三天三夜,这些儿子都记在心里。不说咱们天家,就说小门小户,尚且有娶妻娶贤这说法儿……原来儿子是误解了圣意,差点儿特意上温室宫恭喜娘娘,真要这么一来,可就弄出笑话来了。”
“右昭仪?”皇帝显然没有考虑过她,所以当太子提及,他还有些恍惚的样子,“右昭仪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