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戎司所有的大权。届时宫城之内戍守有她调度,宫城之外驻防有星海负责,如此内外相持,太子哪天要想全力铲除宿家时,至少他们还有一点招架的余地。
她叹了口气,唤金瓷进来听命。金瓷压刀上前,拱手说:“请大人示下。”
轻拢的拳搁在阖起的文书上,她眯眼向外眺望:“安排个生面孔乔装,就说是奉了枢密副使的命入公主府送信儿。说东宫有意严查初二她入宫面见皇上一事,倘或有可疑,要办她个暗鸩皇上的罪。”
金瓷听了大惑不解,“大人这是什么意思?给暇龄公主送信儿?”
她没有多言,只道去吧,“回头你就明白了。”
金瓷办事一向靠得住,很快一个穿着贫民衣裳,背着背篓的人敲开了公主府的阿斯门,里头探出个不耐烦的脑袋,恶声恶气问:“找谁?”
番子陪着笑脸说:“我是枢密使宿大人门下,有件生死存亡的事儿,要回禀暇龄公主。”
一听是宿星海派来的人,门上不敢怠慢,即刻传话里头,不一会儿就把人带了进去。暇龄公主听他一长二短地转述,本来就得知自己无端被牵扯,正处于冤枉又慌张的当口,现在一听大事更不妙了,顿时怒极狂躁起来。
“我害了皇父……是我暗鸩皇父?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