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那一霎儿的快活?快活完了呢?没看见茵陈咬着槽牙要弄死他?
星河叹息:“您怎么不学好呢,这种事儿有什么可羡慕的。男人倒是痛快了,可对女人来说,是莫大的伤害,您知道吗?”
既然是伤害,那暂时还是作罢吧,反正他有办法让她也痛快。他好声好气问她:“星啊,依你看来,男女什么时候煮饭比较合适?”
这还用问吗?
“当然是两情相悦的时候,得是自发自愿的。男人高兴,女人也高兴,这么着最好。”
太子扭捏了下,“反正我随时都自愿,就看你什么时候方便。”说着巴巴儿盯着她,“星河,你能不喜欢霍焰吗?别老想着嫁给他行吗?还想带上耗子爪嫁她表舅,你缺德不缺德?”
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,气得她大喘气儿,闭着眼睛说:“我头疼,再睡一会儿。”
他在边上闹,“你不答应,我又要亲你了。”
结果她完全不为所动,依旧闭着眼,唇角却渐渐仰起来,仰成了一弯银钩,一朵花儿。
太子看迷了,这回没亲她的唇,移向了她的耳朵。她的耳垂丰腴,含在嘴里又糯又软,恰到好处地在他心上挠了一把。他舔得啧啧,大有吞吃入腹的意思。星河终于忍不住笑起来,缩着脖儿,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