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就是:再也别拿什么跟他扯上关系会有危险来当借口了!就不能好好承认自己怂吗?
薄御不语, 垂眸间,冷风一卷而过, 向燕竟下了车。
他要去做什么?
薄御透过垂帘的缝看见他径直走向云樱,心便紧紧提起来, 攥着垂帘一角,准备随时遮掩全部。
只是这一回,云樱并没有越过人群朝他看来, 她似乎十分低沉,和向燕打招呼的时候,那客气的笑容都显苍白无力,末了起身将酒杯递还给老板,头也不回地没入人潮。
失落自心口缱绻而过,薄御拽着垂帘的手缓缓松开。
她也不过随口的玩笑话,他何必如此当真?像个傻子一样患得患失......
向燕很快回来,手里端着一杯甜酒,醪糟的香味袭来,是薄御不喜的味道,明知如此,他还故意把酒杯往他面前凑,装模作样地说:“主子,这是您专程停下马车看了好些时候的甜酒,属下专门为您买来。”
语落,端坐软垫上的人横眼看过来,凛冽似刀。
向燕被看得背脊发凉,还是硬着头皮端稳酒。
薄御瞥一眼酒杯里的东西,心情烦躁得要命,压根儿就不想去碰。
偏偏向燕还找死地说一句:“主子,承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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