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也没人进来。
薄御去叫丫鬟进来伺候,在东院晃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影,抓了暗卫出来问,才知是向燕搞的鬼。
这时候叫人,走过来都要好些时间,薄御只好硬着头皮回房:“我来试试。”
费了些力气,总算是解下了沉重的头饰,云樱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,晃了晃脖子,起身解决这身麻烦的衣裳。
她是不知,穿个嫁衣还能里三层外三层,还打了个复杂的结,据说是要夫君亲自解开才吉利。
她褪下外衣,指了指那个结:“世子可解得开?”
薄御凝目看了看,忽忆起来喜房路上那婆子对他说的话:“那结新娘子自个儿是解不开的,一定得世子爷亲自解!”
他一问,才知那结有特殊的解法,对于不知道的新娘来说,无异于是个死结。
照着喜婆教给他的方法,薄御轻松地绕开了结,末了,随手一拉那喜红的腰绳——
原本紧贴云樱的火红长裙,就这样一并坠地。
他骤然睁大的凤目里,女子身姿妙曼,只盖了一层绣着戏水鸳鸯的轻薄肚兜,正一脸错愕地愣在原地。
时间仿佛冻结了一瞬。
谁都没有想到,区区一个结,竟会引发这样的效果。
虽说现代泳衣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