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。
梳妆完毕,才见得薄御进来,清隽面容,眼底挂了两抹青灰,也不看云樱,寻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,盯着手边的温茶,缓声问:“睡得可好?”
“好是好,就是起得太晚,耽搁了敬茶……”
“此事无需担心,用过膳后再去也不迟。”
饿了一天一夜的云樱,闻言也不再多说,只埋头吃饭,过了会儿,有小厮进来,小声提醒:“世子爷,该换药了。”
“知道了,先下去。”
云樱从碗里抬起头,这才想起薄御受了重伤的事,遂放下筷子,问道:“可有大碍?”
“无妨。”
他倒是轻描淡写,云樱却是不信,被熊拍了一掌,即便是皮肉伤那也得养上好些日子,昨日他喝了好些酒,夜里又把床让给了她,伤势加重了如何是好?
这一愧疚,便想着要同去大夫处,好瞧瞧他的伤势。
薄御拗不过她,只得带了她去,厚厚的一圈绷带取下来,溢血的伤口模糊一片。
云樱吓得捂住嘴,这么重的伤,该有多痛!
向燕觉得她大惊小怪,在一旁道:“这点小伤算什么,你是没见着主子前些年压制蛊毒所受的苦,那才叫真的蚀骨之痛。”
她看向薄御,男子侧颜平静,上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