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说,您就知道我启奏所为何事?”叶淮风冷眼看过去。
穆流芳拢拢袖子,反唇相讥:“不过是工部请求修葺的银两数目过大,开支过重,来找皇上商讨对策罢。”见叶淮风表情微青,知道自己说对了,便露出些许得意之色,遂道,“臣要启奏之事,与兵符一事有关。”
云樱眸色略沉,坐直身体,抱歉地看向叶淮风:“叶尚书稍等片刻,朕与宰相细说之后再与你商谈。”
叶淮风虽和穆流芳不对盘,但江山社稷更为重要,没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私情,站去一旁,不作言语。
大殿里回荡着穆流芳醇厚的声音,叶淮风抬头看去,龙椅上的女子一袭金色长袍,额前坠着金色流苏,堪堪将年轻稚嫩的脸庞衬出一抹庄重之态。
自从三年前那场筵席一别,他就再为见过她,有时夜里会梦见当初一同去雪山旅游的场景,半夜他透过玻璃窗,看见她和沈炎依偎在月光下的身影。
那一刻,他嫉妒、难熬,却又隐忍、克制。
沈炎自流火赶来,将她带走的那一夜,他去酒楼喝个伶仃大醉,他早就输了,在当年分班的第一天起就输了。
他只是没想到,一度嫉妒的人,会死在云樱剑下。
更没有想到的是,心里的某个角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