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房里,把我珍藏的那坛木樨清露取来。”
完全没想到太子的存在感如此强烈,他人不在,酒还是要上桌的,柳行素一口茶水呛住了,衣袖掩住尴尬地咳嗽了两声。
木樨清露,她一碗就倒,要是再徐家出了丑,还有卫峥在场,便不妙了。
徐义理笑眯眯道:“这坛酒还是太子酿的第一坛酒,我让人封口藏在地窖里,滋味醇厚,我向来不拿来与人共饮的,也就是柳大人和卫大人这般的少年英才,让徐某敬仰之至啊。”
卫峥已经重新落座,眼光不离柳行素,他方才的窘态全让这个对头看去了,心里不大爽快,柳行素擦干了唇,会给他眼波绚烂的微笑。他的胸口忽然一跳,猛然地,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对,竟会见了柳行素便心跳突突。
“不敢,徐大人真是抬举柳某了。”柳行素先干为敬,愉悦地低声道:“徐大人,禁军出身,竟能弃武从文,才是真正不易,下官要感佩如此魄力和决心。”
就连卫峥也不知道,徐义理是禁卫军里出来的人。
当年的徐义理不过是禁军中无名小卒,若非如此以及魏太师力保,绝难留在官场继续插科打诨。但知道这件事的人,就只有当年那几个老臣,他们不会多嘴告诉了柳行素,徐义理怔了怔,讷讷道:“柳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