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沈轻舟收剑,对着微微愕然的韩诀道,“他人眼下许就在衡阳,我与师妹二人是为了寻他来的,至于太子的事,无论是不是误会,韩大人,你都想让他的孩子成为没爹没娘的孤儿?”
“师兄……”柳行素拉住了他的一幅衣袖。
韩诀皱眉道:“什么误会?”
柳行素咬唇,从沈轻舟身后走了出来,晦涩地说道:“我是阴山柳氏最后一个人,柳潺。当年我家门罹难,满门几乎不留活口,我回来上京本是为了调查这事,是为了报仇。”
“你是柳潺?”韩诀的脑海里轰然一声,他总算明白了为何当日……当日白慕熙神色有异,甚至说些似是而非的话。
他早知道,柳行素不会放任他坐穿牢底,死,也是他早就预料了的铺好了路的。可是……“你以为害死你全家的人是慕熙?你竟然以为是他?”
柳行素蓦地抬起头来,“他自己承认的!”眼眶涩得发红,柳行素扶着肚子的手都在颤抖。早在华婆婆那儿,她就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如此简单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如果连韩诀也这么说,如果韩诀手中有证据证明不是那样呢?
白石给的衣袍还在她的手里,他已自刎谢罪,如果这些都不是真相,那什么又是?
韩诀哈哈大笑,令人发寒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