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我不与你们计较,闯入此间已是死路,若非公子有命,我绝不会先礼后兵。”
白慕熙的手松了。他睁开眼,阿七方才说,他们是徽儿的父母?
沈轻舟沉怒道:“师妹,何必与他一般见识,既然他们要走,也不需报答,我们离开便是了。”
沈轻舟上来要拉住柳行素,她却岿然不动,纤瘦得犹如一串盈盈翠萝般,淡青的绡绸长衫随风曳舞,她忽然抢上前一步,迈脚便上了马车,阿七要出剑制止,车中恍然传来一个声音,“住手。”
剑光闪了一瞬,终于落下,柳行素一双眼眸湿润得不像话了,手指颤抖地扶住车门,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离开上京么?”
没有人回答,沈轻舟抱住柳承徽,两个人诧异地望着蹲在马车上蓬散着长发的女人,她失态地阻拦着队伍的行进,抱着车门不肯撒手,语调也哑得如在哽咽,“没有见到尸体,就不算他死了。很多年前,我阖家不幸,我一直用这个办法自欺欺人。”
柳承徽傻傻地唤了一声:“娘亲。”
然后好看叔叔说: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再然后柳承徽便发现他娘的眼睛都红了,他有点害怕她这样,上前拽住了她的广袖,身后的行人指指点点地看戏,他瓮声瓮气地望着他娘道:“娘亲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