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的表弟,我们是亲戚,你懂么?”
风微过,柳行素仿佛听到马车里有东西砸在木板上的声音。
韩大人是皇亲国戚,他的表弟莫非是……不光阿七,所有人都诧异地望着这个撒泼打滚的小娃娃,个个眼睛比铜铃还大,这这这,这小鼻子小嘴,简直和他们殿下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!他们怎么就没发现?
柳承徽的脸“啪”一下,开出一朵明朗的花来,“大伯,你认识我爹爹啊。”
“你父王……”韩诀看了眼柳行素,这一眼含着警告和憎恨。如果不是为了白慕熙留的话,和他留下的这条血脉,依照韩诀之性,决无可能与她一路走到衡阳来。如今徽儿也找到了,有些账,该算的还是要算,该清的还是要清。
韩诀拉住了他的小手,“我认识。”
阿七看不懂了,问了一声:“公子,我们……还走么?”
无论他有多么不待见柳行素,但这小娃娃是……阿七对自己欺负虐待柳承徽这事既头疼且后悔,幸得还有卫六的事儿,他们得一起完蛋。
白慕熙侧目,声音压得极低:“去另备一辆马车。”
“诺。”
岂料马车来了,让沈轻舟和柳行素带小孩儿上去,柳行素却没有乖觉地从他的车上下来,她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