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“开玩笑的。你当我一个人的小白就够了,要是再来朵什么解语花,我真的很难保证不下手对她做些什么。要是你有了娇妻美妾,而我又善妒,后宫还怎么调和?所以以上种种,都是我开玩笑的,我定不能把你让出来,一点点也不行。”
白慕熙总是被她三言两语,撩拨得耳根通红。
月光下只剩下绿尾飞蛾在丝绸袋里静谧地飞舞,紫雾隐约,一缕一缕地模糊了远处的山峦。
今夜正是云烟楼头牌花魁罗绮姑娘的梳拢之夜,云烟楼的老鸨早已铺天盖地同人说了,达官显贵来了不少,如今新帝登基,能在上京城耀武扬威而不被抓的,只有依附于新帝阿谀谄媚的仕宦子弟,但他们却个顶个地不争气。
不得不说睿王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手段还是收效甚广的,眼下已再听不到埋怨睿王的怨声了。
“头儿,公子前夜让人送了一封信给你,但没来得及拆。”莫玉麒正蛰伏在云烟楼的后门出口,同他一道伏在瓦砾上的人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,递到莫玉麒手中,“公子嘱咐,此信只有头儿你一个人能看,看了之后必须烧毁。”
莫玉麒没想到这当口公子会有吩咐,若他嘱咐的,是此时自己另有要务该如何是好?难道他不守着他的小春了,眼睁睁看着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