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紧了一分,呼吸温热,就在她的耳根上,氤氲起淡淡的红云。
静谧的夜里传来他低沉细哑的声音:“约莫有七年的时间,每一次睡到蒙昧,总会听到你叫我。可是醒来,身边却从无一人。”
柳行素心软得一塌糊涂,却故意挑眉,“哦,那两朵解语花,都没爬过你的床?”
他有些不悦,手掌盖住了她的唇,低声道:“她们何曾是我的解语花?”
“哦。”柳行素倒是没有疑心过灵珑,她一直以来都自欺欺人得厉害,若是真和白慕熙有什么,断然不会活得如此谨小慎微,倒是那个张扬跋扈,连太子妃也放在眼底的灵瑗,柳行素的唇敛了敛,道,“那灵瑗呢,你和她,到了什么地步了?”
当年她老父腆着脸求皇帝下旨,为她挑个如意郎君,就差没明说,她柳潺非太子不嫁、非东宫不入了,皇帝几乎是被逼着答应了,为了找个台阶下下,便从太后宫里挑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婢女送入东宫,美其名曰就是,给太子暖床。
所以灵瑗打从一开始,就是抱着目的前来的。
这种女人,就算白慕熙有心对她敬而远之,她也会不计手腕朝太子爷飞扑过来求怜爱求宠幸。
白慕熙微微沉吟,夜里声音也有低哑,“抱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