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哑口无言。将满肚子要说的话咽了回去,难道要说“我们公子不是你亲爹”,说假话遭雷劈,或者要说“你好看叔叔要给你做后爹”,这个伤害小孩儿的感情。
翻来覆去,怎么说都不对。
柳承徽仰起了脖子,正要再问一个问题,身后的门却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推开了,“阿七。”
阿七愣了个神儿,只见公子银紫雪袍,站在一扇刻花精雕的门框里,秋水为姿,眼神微凉,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,低头道:“公子吩咐。”
白慕熙道:“你怎么同徽儿又闹了?”
一旦阿七同徽儿闹了,那一定是阿七又摆出了凶恶的架子,叫徽儿瞧着害怕了。当然阿七自己也知晓这一点,平素和那几个不成器的影卫掷骰子玩耍时,常听他们几个谈起,说自己常年冷着一张脸,威煞太重,不宜接近小主子,以免煞气冲撞,生出事端。所以近来他们轮班照看小公子,不许阿七靠近一步。没想到,他好容易偷偷来找徽儿,却被公子发现了。
柳承徽牵着一只大狼狗,眼巴巴瞅着白慕熙,小声问:“阿七叔叔说,你要……要给我当后爹,是真的吗?”
“……”白慕熙的脸色沉了沉,在阿七暗叫不好时,果不其然,听到他们公子冷沉如水的声音,“去将马庄三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