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你,今夜的滋味儿便不会太美妙。”
罗绮晓得这种药酒的厉害,她们云烟楼中不乏野性难驯的女子,在一夜过后纷纷任命。它功不可没。
她的脸色迟疑了一下,在新帝不动声色地打量之中,轻声道:“好。”
新帝滚烫的唇,终于移到了罗绮的齿颊间,移到了她的唇上。
就是现在。
罗绮软软地依靠着新帝,张开唇让他探入舌尖。那根含在舌间齿缝已久的金针忽然如同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剑,直直地被推入新帝的唇中,他吃了一惊,没想到罗绮的舌中藏有利器。
新帝的舌头被刺破了,发狠起来,阴戾着脸一掌沉重地拍在罗绮的肩头。
罗绮趁势拎起红绸倒在床褥上,吐出一大口血。
新帝冷眼看着她,从嘴里吐出一根金针,“你敢刺杀朕?”
“针上有毒,皇上你虽然防心重,但到底还是中招了。我赢了。”罗绮冷冷地讽刺,走下床拎起外袍披在身上,不再妖艳的眉眼,荡着一股清冷脱尘的决绝。
新帝的舌尖被针尖刺破,咬了一嘴的血在口中,此时要说话已十分艰难。
他的手里握了一面铜镜,奋力摔在门框上,听到响动声的侍卫纷纷提剑闯入内院,刀剑出鞘的声音此起披伏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