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才说的那段话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, 你说出了一件我正想要告诉你的事情。的确, 你已命垂垂危矣。”郎中慢条斯理道。
云襄现在已经不太相信这郎中了,听了这番话,她内心毫无波动, 往软垫上靠了靠, 静默不语。
“怎么, 你不相信?”郎中笑了一声,“小姑娘,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,你只需知道,我的医术决不低于你穿云剑宗的每一个修士。”
郎中轻笑, 重复道:“每一个。”
“我穿云剑宗本就是剑修门派,门中弟子医术大都不甚高明。”乍然被指出剑宗弟子的身份,云襄心中一惊,此事即使是姜璃筝,她也未曾提及,不知眼前之人如何得知?她努力不动声色,“却不知先生是如何看出我剑宗弟子的身份?”
“我说过了,我医术尚可。”郎中淡然道,“你们剑宗弟子的脉,我诊过的可是很多,只不过以前都是想着如何毒死,这如何救活还是第一回 ,倒是很新鲜。”
说着,他取出一个棉布小包,那小包之中尽是银针,他从中选出一根银针,“现在时机未到,许多事情都不能让你知道,以后有机会再告知你我的身份,你现在只需知道,你、我、璃筝,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。”
他手中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