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过运筹帷幄的智慧,却没感受过这种被众人众星捧月不敢违背的权势。这是属于金钱的权势……她忍不住靠得段少近了些。
电影很快开始了。
段少一开始还漫不经心的,慢慢却看得专注起来。
两个多小时,段少始终处于一种很玄妙的状态,一时很清醒,一时又觉得醉得厉害。
赵总也看得很专心,可赵总的眉头是紧皱着的。
果然是这样,初剪版的形势对夏诗语很不利,倒是那个安妮,镜头多得不像话!
并不是人人都爱看电影。
段少有时会玩玩文艺,狐朋狗友们有扛不住酒意的,渐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睡着了。
包厢里,只有段少和夏诗语、赵总还保持着清醒。
好不容易,夏诗语挨到了电影结束,她刻意靠近了段少的胳膊,浑圆挤压在年轻男人的手臂上。
“段少,您说说,一个小新人镜头都比我多,让我怎么有脸面?”
当红花旦,吐气如兰,在耳边哀求,是个男人都忍不住。
然而段少不同,他是久经脂粉考验真英雄。
他有些愣愣转头,对着夏诗语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,猛然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:
“……对不起,你在电影里演了哪个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