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的感觉,总有种错觉:她坐了十几小时飞机,从京城到纽约来和沈铭开房了。
沈铭根本不知道安妮的脑洞有多大。
他甚至没太在意价钱,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40万美元沈铭舍得花,就像安妮想得那样,他不会这样花在房费上。这和他拥有多少财富没关系,和精明的大脑有关,但当安妮表示可以一起来纽约后,沈铭下意识吩咐sam有关酒店客房的要求。
沈铭认为自己不需要住4万一晚的酒店,但安妮需要。
就算他比任何人都明白,安妮在成名前,住过摇摇欲坠的拆迁危房,在洛州影视城和人挤过廉价的出租屋,但在沈铭的潜意识里,安妮就是值得最好的。
安妮身上有种矜贵。老派的矜贵,不是时下的快销女孩,吃穿用度,理所当然要用最好的——沈铭不愿意将这样的举动归结于男人对异性的讨好,他更愿意将原因归咎于事业即将大跃进的高兴。
“这半个月,你想到哪里,都可以让小邹陪你,自己出门的话,记得带上保镖。”
沈铭换了一套衣服。
他有很多黑色的西装,着装略有变化的应该就是领带和衬衣。现在沈铭没用领带,衬衣的纽扣还解开了两颗,又一副要出门的神色,安妮猜他要去的地方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