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假装不看重他,其实私下里不知道塞了多少资源,生怕沈铭在外面吃亏吧?他算个什么东西,有他在,我永远就是沈二少!妈,您要忍,我可忍不了!”
沈夫人抬眼看他,“你不忍,你能怎么办?”
沈锐嘴唇动了几下,到底没有把心思说出口。沈夫人多了解儿子,立刻猜中了他的心思:
“你想和沈铭别苗头?呸,你争赢了他,说出去就长脸了……戏子生的孽种。”
沈锐被训的抬不起头。
那他连戏子生的都不如,说出去难道就能抬头吗?
沈夫人训归训,到底是心疼儿子,晚上刻意叫厨房烧了一桌菜,等到丈夫回家。
夫妻俩守着一大桌子菜正是相敬如宾,整个过程全无半点交流,连饭量都是标准的,不会多一碗更不会少半碗。直到搁下筷子,两口子用热毛巾擦手时,沈夫人才似笑非笑道:
“我听老爷子说沈铭最近出息了,也不知道他哪里拿出了十几亿当了股东,这是商业奇才呢?要我说,还是把他叫回家来,有人看着,免得他年纪小走了歪路。”
话里话外,都说沈铭的钱来历不正,借着沈家的名义在外敛财。
沈父知道的最清楚,他私下里并没有资助沈铭。
他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