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住,面色为难道:“这个……家父说不能外传。”当然不能传啦,传出去了她以后靠什么吃饭?
“哦。”红桑略有失望,不过也很能理解,便不勉强她。
屈檀栾唇角一挑,“开个价。”世上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问题,只看银子够不够。
赖明明为难得紧,要多少合适呢?赖明明是想着,越为难他开价便越高,谁知伪装得太过,白菱忍不住开口为她解围,“爷,这便算了吧,要是知了其中奥妙,那便无趣了。”红桑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娇人儿,跟着撒娇道:“姐姐说的是,知道了就不好玩了,那就这样吧!爷,这小厮得趣得紧,您可得好好打赏。”
这二人本是体贴,可赖明明心中的小人儿却是泪如泉涌,懊悔自己伪装得过犹不及,不过又在听到最后一句打赏的话时精神为之一振,前面是买断,现在是拿提成啊!
屈檀栾见白菱红桑都这么说了,便轻飘飘吐出一字,“赏。”
段念得令,赏了赖明明一两银子。赖明明笑得合不拢嘴,一个月的工钱啊,照这样下去,她觉得她可以少奋斗几个月了。
赖明明得了便宜不忘卖乖,她嘴皮子伶俐,干脆说起了各种段子来,一人精分两个角色,不仅不尴尬,还挺上手。
这会儿她手脚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