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秋收冬藏姐姐她们人都挺好的,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不过,你以后还是别了。”大福道,看来她在疏竹斋里过得还不错。
赖明明笑,以后有得拿她还要拿,难不成真等发臭了丢馊水桶啊,是以她并不应答他,只催促道:“快把鸡汤喝了。”
“嗯。”大福应了一声,低头舀汤喝。
赖明明忽然觉得,大福和一般的粗使下人有些不同,饭堂里那些糙汉子吃饭都是很粗鲁的,狼吞虎咽,而大福吃食,虽然不是慢嚼细咽,但整体看来却是斯文上许多。
看他抓起了鸡腿来啃,赖明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忍不住舔了一下唇。她每次都想着将最好的留下,可是通常到了那个时候,已经没有机会享用了。难怪爷爷生前总告诉她,有酒今朝醉。
大福也注意到了,面色一窘,赶紧吃完了。
炖盅见底后,大福放下炖盅,掏出汗巾擦了擦嘴巴,而后问起了她在疏竹斋里的情况,赖明明只说了自己和多福的日常,对假少爷的情况只字未提。
大福听后,沉默了片刻,看了看四处无人,凑过来低声道:“之前有没有人和你打探过疏竹斋的情况?”
赖明明一愣,对上大福的眼,她轻轻点了点头,对大福,好像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