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报官去了。回来后大半夜了,他爹又打了他一顿,打完就睡了,气得话都不跟他说。多福抹着泪,“多福真的知道错了,爹不理我,我也好难过啊,我以后再也不敢偷银子了。”他偷银子就是想当官,到时可以养他爹,让他爹不用再这么辛苦地当管事了。
赖明明听得直拧眉,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啊,这位家长的做法很有问题。
赖明明叹了口气,拉着多福去和春生告了假,她得去找殷管事说清楚才行。
殷管事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,差点一口气上不来,“你、你、你、你这孽子!”说着一把操起了门后的棍子。
多福吓得大哭,连忙躲到赖明明身后,赖明明连忙夺下殷管事手中的棍子,道:“殷管事!冷静啊冷静!”
殷管事喘息着喘息着,赖明明看得心直跳,殷管事没有哮喘或者心脏病什么的吧?
“真是造孽啊!”殷管事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,放声痛哭。
“爹,多福知错了。”多福害怕,连忙跪下认错,“以后不偷你的银子了,爹你别生气了。”
“生什么气啊!没命了啊!你就这么想去见你娘是吗?”殷管事痛哭流涕,“这是砍头的大罪啊!”大齐严禁买官,一旦被发现,至少是流放二千里。这还不止,给钱人家